那一日,我们被迫相别
甚至忘了带上笑容、歌声和花朵
只因某些人的厌恶
———是的,厌恶
多么荒谬的理由!
可现实同样荒谬:
他将蝴蝶的双翅撕烂
再把作者的钢笔摔断
那一日,我们被迫失声
甚至被迫带上木枷、手铐和锁链
只因某些人的不喜
———是的,不喜
多么敷衍的理由!
可现实依然敷衍:
它将创作的双手禁锢
要让自由的文字噤声
它乘着网线奔跑
暴戾、张狂,
它顺着电子涌动
傲慢、凶残。
它欣赏人们的哀嚎和泪水
它嘲笑人们的惊慌和痛苦
“别出声!”它讥笑,
“我要举报你们!”
可是,我亲爱的创作者
这是什么道理啊?
冰封读者的双眸
再把作者的笔纸焚烧
这是什么道理啊?
践踏一切温柔与美好
将每一朵花判上酷刑
我们无力与流量抗争
也无心参与网络暴力
创作只教了我们思考与握笔,
不曾教唆我们要暴力或伤害
我们已失去洁净的稿纸
更不能失去脆弱的咽喉
有人想要我们无声窒息
可我们偏要大声呼喊:
“我不愿!我要创作!”
“我要 发出声音的自由!”
也许我们未曾相见
也许我们不曾相识
也许我们渺小,像极零落的砾石
也许我们孤独,像被隔离的孤岛
可我们都拥有发声的权力
可我们都拥有创作的真心
它们是迎风翩跹的透明蝴蝶
温柔相拥,直到这场抗议结束
我们会一直发声
我们会一直抗争
我们等待雩风吹出青芽
我们期盼流云携来光亮
我相信,凛冬的白雪消融之后
长夜散尽,万灯皆明
必有迟归的温暖春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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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之后的话:
这是我写的第一首诗。
我不会放弃读和写,也不会放弃发声。
敬文学,敬热爱,敬自由。
创作不死。